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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下漏月光 疏疏如残雪

【杀破狼/阅读体】意难平 ‖一‖

‖原著中的细节桥段可能会比较多 

‖公开处刑喜闻乐见,但不走纯沙雕向 

‖更热衷于人物阅读后的反应,如果你有更多的见解,欢迎讨论

  

【卷一雁落京华】 

   

   

   

卷一雁落京华】 


        顾昀挑了下眉:“哟,还有画面呢。” 



  不过分了第一卷……看来这故事还挺长



  也有人敏锐地从这名字中悟出了些什么



【 边陲小镇雁回镇里有座“将军坡”,起的名字威风凛凛,其实就是个小土包,脖子长的一眼能望过坡顶。】    



  雁回镇?可不就是当今圣上年少时待过的地方。 

   

   

  许多人面上都显露出或多或少的探究神色。 

   

   

  顾昀同长庚对视一眼,都预感到这故事可能要从很久前讲起了。 

   

   

【 这天黄昏,却有两个十来岁的小崽子跑到了将军坡下。 

  这两个一个细高条,一个矮胖子,合起来活像一对奔跑的碗筷。】 

   

   

  元和帝忍俊不禁:“这说法还挺别致的……真是有趣的孩子。” 

   

   

  葛晨、曹春花:这话没法接。 

   

   

  长庚和顾昀很快都反应过来这俩孩子的身份,也心照不宣地笑起来。 

   

   

 只见一个少年正拎着把剑,低着头,缓缓地从将军坡上往下走,葛胖小当即仿佛也不怕闹鬼了,滚地雷似的冲了出去:“大哥!大哥!”】 

   

   

  曹春花只觉丢人:“瞧瞧你那倒霉样儿,还滚地雷似的。” 

   

   

  葛晨也觉着有点尴尬,挠了挠头。 

   

   

【 每次看见葛胖小,他心里都觉得神奇,认为那位杀遍千猪的葛屠户可能天生火眼金睛,这么多年,居然没把儿子当猪宰了。不过长庚性格稳重,嘴上很积德,不管心里怎么想的,嘴上不说伤人的话。】 

   

   

  原来陛下您也挺有想法的啊。 

   

   

  众人看长庚的眼神像是了悟了什么。 

   

   

  别说还真是。不论是雁北王、雁王还是太始帝,似乎都从没当着人面说过什么特别伤人的话,看着是沉稳有礼,但总让人感觉太过疏离而不真实。心里的这些小心思倒衬得人更生动了些。 

   

   

  顾昀的重点却不太一样:“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,什么话都憋着,好歹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。” 

   

   

  长庚看了他一眼,笑说:“ 这可怪不得我,义父如此能说会道,哪有儿子发挥的余地。” 

   

  

【 长庚他爹是徐百户——不是亲爹。 

  ………… 

  正好雁回官兵徐百户的原配早亡,无儿无女,看上了秀娘,便娶她回来做了填房。】 

   

   

  谭鸿飞:“大帅,这秀娘,可就是那蛮人郡主?” 

   

   

  顾昀:“正是。” 

   

   

  谭鸿飞一瞬间几乎难以抑制情绪,在顾昀眼神的压制下方才狠狠吸了一口气,把要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。 

   

   

  在场众人均是一凛。 

   

   

  谁都不会真正忘记那鲜血淋漓的往事,那是埋在土里的腐烂的根,动一下仍会伤筋动骨,但又有几个能扬言说出那背后的真正主使?甚至此时此刻,每个人也都心思各异。 

   

   

  还不是时候。 

   

   

【 镇上的小崽子们都知道,抢雁食的时候,谁要是能拉到长庚入伙,谁就相当于立于不败之地。 

  ………… 

  长庚背负双手慢悠悠地走着,重剑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小腿上,没理会葛胖小的孩子话——他读不读书,练不练剑,都取决于自己,跟先生放不放假没关系。】 

   

   

  奉函公赞叹道:“陛下真是从小就心智卓绝。”杜万全、霍郸一干人等均赞同地跟着附和。 

   

   

  连陈轻絮都忍不住点了点头。从小乌尔骨缠身,尚且清醒克制,不可谓不坚毅。 

   

   

  顾昀顿时也感慨万千,他一感慨就容易往旁的扯:“也不看看是谁家的。” 

   

   

  长庚听他小声地说,言语间还带着股得意劲儿,也不由得凑近笑道:“那自然得是义父家的。” 

   

   

  这处他二人隐晦地说笑,旁边的沈易权当自己瞎,另一侧的葛晨也机灵地侧向了曹春花一边。 

   

   

  元和帝看着画面上尚且稚嫩的少年,一时心思纷杂难以言表,这孩子他只看了那短短一眼,转瞬间再见那张成熟的脸上竟叫他窥不见半点底下的端倪。到头来竟是他坐上了那高位,如何不能说是世事难料啊。 

   

   

  李丰的心思还要更复杂些,他可没忘记自己咽气前最后的画面,如今再见故人,能感觉到大梁如今应是一番太平、君臣和睦,也不知道是该痛斥还是放下,于是干脆木着脸不说话。 

   

   

  【这句话长庚终于往心里去了,他当下一顿,问道:“十六不是刚从长阳关回来,怎么又病了?” 

  葛胖小:“啊……好像吧,他一直也没好过啊。” 

  “那我瞧瞧他去,”长庚冲两个小跟屁虫挥挥手,“快回家,天都晚了,误了饭点你爹又要揍你。”】 

   

   

  葛晨回想起当日情景,还是忍不住感叹道:“果然陛下还是对侯爷最上心啊。” 

   

  

  言下之意就是这沈十六正是安定侯,陛下跟侯爷最亲。 

   

   

  一伙人大都没有领会到其中精髓,只是善意地笑了笑,感叹了一下这胜似亲生的情谊,同时免不了生出些疑虑:这安定侯可是真病?听着怎的病得如此频繁? 

   

   

  这问题元和帝和李丰心里都有数,一时说不出什么,倒是有些好奇这二人关系亲疏来。元和帝托孤后便撒手人寰,对此后的事一无所知,而李丰向来清楚权利中心血流成河的斗争,更想了解他生前最忌惮的两人心中真实所想。 

   

   

【 曹娘子脸蛋通红,目光飘忽,方才对葛胖小颐指气使的模样早就荡然无存,少女怀春似的捂着胸口:“我长庚大哥走路的模样都比别人好看。”】 

   

   

   

  顾昀侧过头去瞥了一眼,曹春花不出所料的脸颊飞上两片红,他牙疼似的又偏过来一些,揶揄的目光落在了长庚身上。

   

   

   

  长庚?长庚选择闭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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